发布时间:2024-05-24 作者: kaiyun体育sports
就像马斯克,两本科幻小说掀起了他的太空狂想,往后余生他都在这条道路上狂奔与追逐。
童年的一本漫画书,在汪滔心里埋下了“直升机自动飞行”的种子,从此生根发芽。
学业有成后,汪滔赴深圳创业,仓库起家,苦熬七年,以全球*消费级航拍一体无人机震惊业界。
而后,汪滔带领大疆先轻取欧美,再转战国内,最后拿下了民用无人机市场武林盟主的宝座。
截止目前,大疆在全球民用无人机市场占据超80%的市场占有率,估值超200亿美金,建立起一个拥有1万多名员工的无人机帝国。
“在我们的父辈,中国一直缺乏能打动世界的产品,中国制造也始终摆脱不了靠性价比优势获得市场的局面。这个时代企业的成功应该有不一样的思想和价值观,大疆愿意专注地做出真正好的产品,扭转这种让人不太自豪的现状。”
1980年,汪滔出生于浙江杭州。他的父亲是一名工程师,母亲是位教师,后来下海成为了一名小企业主。
缺少父母的陪伴,又无另外的什么朋友,汪滔闲暇时间只能玩玩游戏,看看漫画书。
当时有一本叫《动脑筋爷爷》的漫画书让汪滔印象非常深刻,书上的一台红色直升飞机像是刻章一样,在汪滔脑海里留下了印记。
从此,汪滔就对天空产生了无限遐想。他热爱航模,把大部分业余时间都用来阅读和航模相关的读物。
16岁那年,父母为了激励汪滔考高分,许下了遥控直升机的奖励。汪滔拼了命地学习,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礼物。
然而没过多久,汪滔就把遥控直升机弄坏了,几个月后才收到从香港发来用于更换的零部件。
在汪滔的想像中,遥控直升机应该像一个可以被随意操控的精灵,能悬停在空中不动,也可以让它飞到任何位置。
但实际上,这架操控难度很高的直升机起飞不久就掉落下来,飞速旋转的螺旋桨还在他手上留下了一个疤痕。
可能是想加速实现自身的梦想,也可能是学校课程设置偏向理论学习,缺少结合实践的机会。汪滔在大三的时候,决定退学。
他给斯坦福、麻省理工等世界名校发出入学申请,但由于本科成绩只是中等偏上,这些世界名校没有看上他,最后只有香港科技大学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2005年,汪滔从港科大毕业时,决定把遥控直升机的飞行控制管理系统作为自己的毕业设计题目。
但毕业设计题目一般是由学校决定,为此,汪滔让两个同学一起帮忙说服老师,老师看到汪滔眼中的渴望,最后答应了他的请求。
此外,汪滔还向学校软磨硬泡申请了1.8万港元的经费,苦苦奋斗了5个月,通宵达旦,废寝忘食。
但遗憾的是,在毕业展示中,他的直升机刚起飞不久,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最后只得到一个“C”的成绩。
李泽湘有多年赴美留学的经验,1992年学成归来后,便担任香港科技大学的电子计算机工程系教授,后担任自动化技术研究中心主任。
1999年,李泽湘在港科大任职期间创建了固高科技,固高是目前中国市场占有率*的运动控制器供应商。
在创办固高期间,李泽湘就一直在寻找一种更加契合产业需求的工科教育方式,他后来将之归纳为“新工科” 教育。
在今年6月接受《晚点 LatePost》采访时,李泽湘表示,新工科教育应该培养“能用科技创造新东西的人”。
于是,在李泽湘的推荐下,汪滔成为了他门下的高徒,继续在港科大攻读研究生学位。
就像马斯克经历三次失败才成功发射火箭一样,汪滔在毕业展示失败后,并没放弃自己的梦想。
不服气的他继续夜以继日地研究。有时为做实验,汪滔甚至不惜逃课,常常熬夜到凌晨5点。
苦心人天不负,2006年1月,汪滔终于制造出了能成功控制直升机飞行的飞行控制管理系统原型。
对于这股子坚持,汪滔后来表示:“我感觉自己的性格里有天真的成分,从小喜欢一个东西,就希望把它变成现实。”
闲暇之余,汪滔把自己发明的飞行控制管理系统(以下均简称飞控)放在航模爱好者论坛上贩卖,没想到很快就收到了订单。
为了更好地研发产品,提高飞控的实用性,还在读书的汪滔决定创业。而一向主张学以致用的李泽湘教授,对此也非常支持。
2006年年初,汪滔带着家里资助的20万和2个同学一起来到了深圳,在舅舅杂志社20平米的库房成立了大疆。
彼时,市面上的航模玩家要么是专业玩家,要么就是资深爱好者。大家都是东市买机架,西市买飞控,南市买云台,北市买桨叶.......然后自己组装成整机。
虽然大疆后面离开仓库,搬到了深圳莲花北村一间三居室的民房里。但依然破落的办公环境直接把很多优秀人才拒之门外,勉强留下的都不是专业方面技术背景,汪滔甚至还要手把手地带他们入门。
因此有人为了回避他的电话,就会在下班后将手机放在铁盒子里,这样电话显示的就不是没人接听,而是无法接通。其他更有激进者则选择直接关机。
为什么没人愿意加班呢?一个是受不了汪滔的突然袭击,另外一个就是大家认为汪滔对工作苛刻,却对股权分配不均。
在股权分配上,汪滔早期主张按照技术水平分配。但全公司就他技术最牛,当然占了大头,所以其他人对此哀声怨道。
硬科技创业前期需要煎熬,因为从理论到量产是一个比较长期的过程,飞控也是如此。
苦熬一年以后,产品还没有影子,早期加入大疆的年轻人们开始变得浮躁,再加上公司愿景不明,每个人开始打起了如意算盘。
后来汪滔回忆说:“我当时也不知道市场规模究竟会有多大,我们的想法也很简单:开发一款产品,能养活一个10到20人的团队就行了。”
部分员工投靠到曾经洽谈的合作商,还有人开始偷偷将公司财物挂在网上出售,更有甚者离职后与内部员工里应外合,贩卖大疆盗版的飞控。
李泽湘在接受《晚点LatePost》采访时坦言,2007年大疆爆发危机时,所有人都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出纳。
当时焦头烂额的汪滔找李泽湘请教,后者正在给哈工大深圳研究院的学生上课,汪滔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无助地等了两个小时。
李泽湘帮汪滔分析了一下问题,并鼓励他振作起来,还在人才和资金方面给予汪滔一些帮助。
在资金上,其实2006年年底,汪滔父亲的朋友陆迪投了大概9万美金给大疆,后来成为大疆的财务负责人;汪滔的中学同学谢嘉也卖房筹钱投资了大疆,后来成为大疆的市场负责人。
在人才上,除了朱晓蕊顺势成为大疆的首席科学家,2007年恰逢哈工大深圳研究院*批学生毕业,李泽湘动员很多人加入了大疆。
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电子自动化专业的正规军,大疆的核心技术队伍总算是建立了起来。
很快,在大家的努力下,大疆当年就发布了直升机飞控XP2.0版本。大疆飞控*次达成超视距飞行,突破了原有的视野疆界。
2008年,大疆在技术上再获突破,打磨出了XP3.1这款飞控系统。它可以让模型飞机在无人操作的情况下,自动在空中悬停。
凭着这套飞控,大疆很快接到了一些订单,大概每月20台,按照每台2万块计算,一年下来有400多万的收入,公司开始盈亏平衡。
就当汪滔在直升机飞控道路上高歌猛进时,一位比他小两岁的同行开始研制起多旋翼航模,他就是极飞科技创始人彭斌。
2008年以前,国内航模主要为固定翼与直升机,很少有人做多旋翼航模。而2007年创业的彭斌在一开始就做起了四旋翼航模,并很快在2011年就做到了2000万收入。
极飞推出多旋翼航模后,汪滔也注意到了。他当即买了一架回来研究,结果不能悬停,而且很快就炸机了。
汪滔和他的团队一致认为这样的一个东西没有前途,于是放弃了对多旋翼的进一步研究,继续研发直升机飞控。
紧接着,大疆就在2010年推出了新一代直升机飞控 Ace one。Ace one的重量只有100克,是XP 3.1的1/7,单价也很亲民,降到了1000元左右。
很快,Ace one每个月就有上千台的销量,成为大疆另一条主要的产品线。
虽然Ace one卖得不错,但对于大疆来说,市场还不够大,利润也不够丰厚。
毕竟大疆的直升机飞控主要使用在在航拍领域,但直升机动辄百万的成本不是谁都买得起的。
这家代理商告诉汪滔,他们每个月卖了200个云台(手机、相机、摄像机的支撑设备),其中90%是挂在多旋翼航模上。
与此同时,在全球著名的航模爱好者论坛 DIY Drones 上,很多网友开始讨论多旋翼飞控。汪滔觉得这是个商机,于是重新研究起多旋翼飞控。
据《左林右狸》报道,当时汪滔就大疆的产品规划了三个方向:图传、飞控和云台。
当时需求量不大,汪滔也觉得一时搞不定,于是他找了酷芯的姚海平帮大疆做外包,后来才自己慢慢攻克。
经过一年多的研究,大疆于2011年9月在航空博物馆的展览上,推出了多旋翼飞控 WooKong-M。
这款多旋翼飞控性价比极高,很快让大疆迈过了年收入千万以及单个产品收入体量过千万的两个门槛,大疆也就此进入不缺钱的状态。
一开始大疆的云台和别人一样,用的是舵机云台方案。但这个方案问题不少:响应慢,图像还抖。
为解决抖动问题,汪滔和他的团队尝试了很多方案,在综合价格和续航等因素后,汪滔创造性地提出用无刷电机直驱来控制云台。
2012年1月,大疆在德国纽伦堡Toy Fair 展会上正式对外发布了禅思 Z15 云台,这是世界*无刷直驱陀螺稳定增稳云台,更是全球*民用高精度云台。
后来大疆首席技术官赵涛回忆起展会的场景时情不自禁:“我当时全身发麻,看到挂着禅思云台和GoPro相机的飞机稳稳地立住不动时,我内心无比激动。”
一经推出,禅思Z15便在业内一夜爆红,2000美金起价的产品瞬间有了上万台的订单。2012年,靠着禅思Z15一个产品,大疆的收入就超过了1亿。
汪滔是个非常有危机感的创始人,虽然大疆已经在专业级航拍市场中成为了*供应商,但他又把目光瞄准了低端市场。
为了防止竞争对手偷袭这一个市场,再加上各方面技术和供应链的成熟,汪滔决定研发一款消费级的无人机整机。
“我们当时想做一款有成本效益的,不需要玩家自己组装就能随时起飞的产品。当时主要考量就是这款产品能够先于我们的对手进入低端机市场,并没有想要赚钱。”汪滔后来接受各个媒体采访时表示。
经过一年的研究和筹备,大疆在2013年1月正式推出具备划时代意义的“大疆精灵Phantom 1”—全球*消费级航拍一体无人机。
在内部的微信工作群里,汪滔曾经分享过乔布斯《遗失访谈录》里的一句话:“真正的魔法,是用五千个点子磨出一个产品,好想法要变成好产品,需要大量的加工”。
在做直升机飞控时,汪滔为了做航拍已经开启了飞控、云台和图传项目,甚至电机等配件也是自己做,加上 iPhone 推出后,传感器价格急速下降,大疆将无人机售价做到了1000美金。
当时大疆内部认为首月3000台订单就到头了,没想到Phantom 1的火爆程度超过了禅思云台,几日的订单就已经破万。
任何蓝海领域一旦展现巨大前景,就会有一群鲨鱼蜂拥而至,互相厮杀,直至变成一片红海。
大疆在消费级无人机领域一炮打响后,许多竞争对手看到了机会,纷纷涌入这个赛道。
大疆在国外的竞争对手主要是美国的3D Robotics。3D Robotics 由《连线》杂志前主编克里斯·安德森与佐迪·穆诺茨于2009年创办。
2012年年末,3D Robotics 拿到了*笔500万美元的天使投资,安德森正式从《连线D Robotics 的运营当中,并开始研发多旋翼无人机。
后来3D Robotics还招到前大疆北美负责人科林负责市场,后者因利益问题和大疆闹翻,直至上了公堂。
就像美国的电动车厂商只有特斯拉一家一样,大疆在美国的竞争对手也主要是3D Robotics。但在国内却没那么简单。
国内创业环境向来恶劣,在消费级无人机展现市场潜力后,各种角色陆续粉墨登场。
据《晚点LatePost》采访,大疆董事李泽湘在Phantom无人机引爆市场之前,曾去美国硅谷咨询过红杉资本全球合伙人迈克尔·莫里茨。
回到国内后,李泽湘和汪滔就莫里茨的建议进行交流,结合不同竞争环境和自身资源,确定了后面大疆发展的战略。
据大疆内部员工透露,汪滔喜欢招*人才,尤其是清华、北大毕业,这点和马斯克极其相似。
后来,大疆还专门花重金举办一个全球性的机器人大赛RoboMaster,聚拢培养一批对机器人感兴趣的年轻人。
北美的3D Robtics为了制衡大疆在美国的发展,不仅将大部分产能从墨西哥转到深圳,并在工业无人机制造中抽取大量钱财,推出Solo消费级无人机,价格定在1700美元。
但大疆Phantom3专业版售价仅为1300美元。到了2016年,配备了万向节和摄像头的Phantom3又降了300美元。
价格上没有竞争力,性能上也比不过大疆,最后3D Robtics决定关闭无人机制造业务,全力转向企业级软件服务。
2015年,大疆在全球苹果零售店中上架了Phantom3,整个大疆公司的高管更是纷纷到各地的苹果官方零售店发放无人机培训手册,或开展飞行课程。
2016年,面对市场上竞争对象的高调,大疆迅速推出Phantom4,并将价格一降再降。
紧随其后,大疆在同年又*推出了掌上折叠无人机Mavic,直接阻断了竞争对手做小型无人机的出路。
Mavic让爱好者们疯狂,但同时也杀死了大疆自己刚推出的Phantom 4。
凭借成本控制和推出新品的速度,大疆杀出重围,一骑绝尘,让竞争对手无比绝望。
据福布斯报道,在2014和2015年,全球共发生122笔无人机融资。而到了2016年,投资规模缩水近半,行业死伤一片。
国外3D Robotics公司裁员超过150人,转型做企业软件服务。国内极飞、零度等公司纷纷转型做服务垂直行业的无人机方案,像极飞就去做了农业领域的无人植保。
而大疆作为最后的胜利者,占据了消费无人机市场70%的份额,成为行业*的龙头老大,并一直延续至今。
从2013年1月到2015年5月,大疆一共完成了5次共2亿多美元的融资,红杉中国、中恒星光、远瞻资本、麦星投资、Accel Partners等投资机构都在股东名列。
到了2018年,大疆又发起了一次10亿美元的融资,这次融资也将大疆捧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是大疆有史以来*的一笔融资,拥有强势地位的大疆开启了新的融资套路:竞价融资。
可即使是这样,首轮竞价结束时,仍有近100家机构递交了保证金和竞价申请,认购金额较大疆的计划融资额超过了30倍。
尴尬的是,美国空军特种部队却悄悄采购了35架大疆无人机,原因简单到让人匪夷所思:大疆功能强大、价格优秀、美国本土没有替代品。
而到了2019年,在美国对华为宣布“出口禁令”几天后,又对大疆发布禁用警告,提高大疆的关税,限制进口,想要迫使大疆撤离北美市场。
当大疆在全球开疆拓土的时候,国外分析师迈克尔•布雷兹曾说:“所有人都在追赶大疆的脚步,它就是中国的苹果!”
在某种程度上,大疆和苹果有相似之处:二者都是封闭的操作系统,都是所在领域的开创者和高端品牌,都占据了*优势的市场份额。
再往公司的创始人看,汪滔和乔布斯也有不少相同的特质:自信、专注、追求*、独断专行......
曾经有媒体在汪滔面前谈到乔布斯时,他这样评价:“乔布斯身上拥有很多优秀的品质,他的做法、想法也给我带来不少的启发,但我也只是欣赏而已,谈不上佩服。”
纵如雷军这样的大佬都对乔布斯顶礼膜拜,汪滔只是欣赏而已,他的自信可见一斑。
为了集中精力做好产品,在对外沟通上,汪滔很少面对媒体,也很少参加公众的活动,甚至缺席产品的发布会。
在汪滔看来,他是做产品的人,只想把产品做好,让更多人来使用,其他营销公关的事情就交给别人来做。
在对内工作上,汪滔每周工作80多个小时,他的办公桌旁放着一张单人床,累的时候就躺上去眯一会,醒来就继续工作。
一有灵感,汪滔就会打电话和员工交流,不少大疆的高管都曾在半夜接到过老板的电话。
不少大疆员工都抱怨大疆鼓励加班但没有加班费。据一位大疆内部人员透露:“我每天9点上班,基本没在晚上11点前离开过。”
其他类似“别想找到女朋友”、“凌晨两点研发部办公室的灯还亮着”的话,也是频频出现在评论区。
比如,汪滔对螺丝的松紧程度都有严格要求。他告诉员工,要用几个手指头拧到什么样的感觉才算到位。
由于每一颗螺丝有不同用处,承受的强度不同,汪滔就在香港买了一堆强度不同的螺丝胶,然后根据螺丝的用处,使用不相同的螺丝胶。
大疆早期飞行控制管理系统上的几百颗螺丝,就是这样一颗一颗地按照不同强度拧上去的。
“老板做事以精品为导向,对于设计不好的东西,会很直接地骂“这是什么垃圾”。当然,这种严厉也会让员工快速成长。”
他曾坦言:“在我们的父辈,中国一直缺乏能打动世界的产品,中国制造也始终摆脱不了靠性价比优势获得市场的局面。但这个时代企业的成功应该有不一样的思想和价值观,大疆愿意专注地做出真正好的产品,扭转这种让人不太自豪的现状”。
在记者采访他时,汪滔还举了日本武士刀450年的历史:“日本的工匠在不断追求*。中国人有钱,但是产品却很糟糕,服务亦是如此。如果要造出好产品,你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
据大疆内部员工透露,从产品设计到内部管理,甚至一些大型活动的举办,都要依靠汪滔拍板决定。
一方面,在大疆初期,由于汪滔对股权分配的方法的坚持,团队的大多数成员极其不满,最后纷纷出走。
有一次接受《福布斯》采访时,汪滔坦言“我曾经是个*主义者,有点固执,并且与人交流时不懂得表达,所以容易伤害到他们的感情。”
它能为大疆留下一批真正做事的人,也能让大疆快速决策,加快速度进行发展,但前提是创始人的决策必须是正确的。
2012年,汪滔一直在为怎么样才能解决“Phantom”系列画面平稳,以及360度无遮挡拍摄等问题苦恼。
两年之后,在陈逸奇的主导下,大疆*架具有360度全视角高清摄像功能的变形无人机惊艳亮相。
为了激发大家的潜力和积极性,2015年年初,汪滔想出了“激极尽志,求真品诚”八个字,把它视为大疆企业文化的内核。
汪滔表示:“只要是研发团队的人,无论进入公司多久、资历多少、岗位是什么,只要有点子,计划书能经受研发团队主管们的拷问和质疑,你就能带团队。”
二来,自打无人机业务增长放缓,汪滔便调集资金和人力投入到另一个赛道——无人驾驶。
过去几年间,大疆投过国外的超级跑车,合资成立过自动驾驶公司,做过车企的智能驾驶一级供应商,也卖过雷达。
“文化、价值观、产品的二等公民我做腻了,期待我们的产品也可以早日让美利坚五体投地!”
3、《对话李泽湘:孵化大疆、云鲸后,怎么培养更多科技创始人》,程曼祺,晚点Late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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